…”
林宴淮打断:“你叫什么。”
口罩都遮掩不住话中的冷意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崔亿染吓懵了。
男人露在外面的眼睛冷然淡漠至极,眸光似剑,刀尖上仿佛淬了致命的毒药。
他的目光带着冰冷的寒意,一寸一寸剜着崔亿染脸上的血肉。
见她呐呐答不出话,林宴淮本就不多的耐心被彻底消磨,他上前逼近一步,压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。
他眼底压着戾,语气冰冷,“你,叫什么。”
“崔、崔亿染……”
“很好。”
林宴淮得到答案,转身离开。
他走到一无人处,拿出手机,拨了个电话。
电话接通,质问劈头盖脸:
“崔亿染,你认识?”
对面愣了片刻,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。
林宴淮不耐地催促:“说话。”
对面很快反应过来,给了肯定的答案。
男人倏得笑了,眉眼向下压着,怒火却依旧止不住上涌。
他漠然望着大楼的方向,冷峻的眼眸中,漆黑如墨的瞳仁泛着冷光。
语气嘲讽,不屑,还带着浓烈的恼怒和威胁:
“程诉,管好你的烂桃花。再让我听到有人欺负她,谁的面子我都不会给,你知道的。”
程诉被挂了电话,还有些回不过神。
风度这个词,在林宴淮身上从来都没有见过。
他犹记得,当年那些人对林宴淮冷暴力,孤立他的时候,那时他也是冷眼看着所有人。
程诉知道,他不抵抗,是因为他不屑与那些人计较。
当年的林宴淮就是这样,从来都不会圆滑地处事,只说自己想说的,只做自己想做的。得罪的人越来越多,也因此被孤立地越来越严重。
他从不顾及别人的脸色,更加不管自己所言所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,对待所有的人,都是一视同仁的漠然。
洒脱,却也冷漠到近乎没有人情味。
在众人中,是一个格格不入的怪人。
这么多年过去,他好像还是他,但又好像,不一样了。
周五,程教授终于出差归来。
他去了嘉市,见到了耿局。回到A大后,把好友托他带的东西交给了黎悦。
其中有好几封信,都是局里的同事和昔日的队友写给她的。
程教授看着她拆信,觉得有趣,“真是没想到,你们年轻人竟然也喜欢写信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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