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细看的原因,他后退时身体绊到了病床边检测用的医疗器材,没稳住平衡,上身往后一仰,脑袋重重磕到病床的栏杆,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呜咽声,并再次晕了过去。
“不好了!”
站在病床边的护士焦急道:“病人又突然晕倒了!心率异常的高!快点抢救!”
只是普通的伸出手的夏川幸:“……”
根本没搞懂状况,但是很震惊的泽田纲吉:“……”
在医生们抢救的时间段,夏川幸和泽田纲吉他们被客气请出了病房。
站在病房外,夏川幸疑惑的看了眼掌心,转头望着泽田纲吉道:“我刚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吗?”
“不如说我倒想知道,”reborn抬起帽檐看着夏川幸问:“你是做了什么吗?”
就狱寺隼人刚才那个慌张退避的样子,明显异乎寻常啊。
“没做什么啊?”
夏川幸皱着眉回忆道:“只是普通的帮他包扎伤口,外加进行心理谈话啊。”
鉴于夏川幸奇特的精简表达能力,reborn知道,她的话需要扩展来听。
她一般说没做什么——那肯定就是做了什么。
只是她认为自己的举动不值一提,不需要多说,才没有提起。
而至于做了什么呢……
想起狱寺隼人红着耳廓羞赧后退的模样,还有那什么“刺激的事情”,reborn话语深沉道:“你以后还是来意大利发展吧。”
夏川幸:“?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住院时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(?),哪怕出院了,狱寺隼人也会躲着夏川幸。
比如在路上遇到时,跟泽田纲吉问好后,看见夏川幸也站在他身旁,就会立马后退到十米以外的安全距离。
放学后想要去泽田纲吉家中拜访十代目,可一旦发现夏川幸也在里面,就会鬼鬼祟祟的在门外徘徊,不敢进入。
躲避夏川幸的程度,几乎跟躲避碧洋琪差不多了。
只是有一点不同。
遇到碧洋琪时,他是面色惨白的晕倒。
而直面着夏川幸时,他是一边露出凶狠的不良表情,让夏川幸不要靠近他,一边自己红着耳根戒备后退。
时间久了,大多数人也都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某日放学回家的路上,山本武肩膀上扛着棒球棍,双手交叉托着后脑,被树枝切割的斑驳的光影洒落在他面上,他声音散漫的询问道:“阿幸跟狱寺是在玩什么躲猫猫游戏吗?”
“不是吧,”夏川幸想了一会说:“应该是我单方面的被躲避吧?”
“唔……”
山本武单手托着下巴沉吟了一会,忽然笑着道:“我倒是觉得相反呢。”
“不是躲避。”
他仰头看着天边的夕阳,浅棕色的眼眸静静倒映着视野内的景物,他声音放的很轻的说:“应该是……”
微微拖长了声音,山本武转头看着夏川幸,没能从那张情绪起伏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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