盔甲,最后拿起了好友的战刀。
“男儿立志出郷关,
学若无成不复还。
埋骨何期坟墓地,
人间到处有靑山。”
已经生命垂危的森胜元,突然有了精神,念了首家乡的诗,拿起身前的短刀,朝拜伏在地上的昔日部属、同僚笑道:“诸君,来世再见。”
“大人走好!”
森胜元慨然长叹,再笑道:“海因切先生,我的刀还请您送还给天皇陛下。告诉他,我至死还是坚持:维护传统、反对激进、保持我大日本本色的主张。”
“嗨”,疤面的海因切·冯·西蒙斯穿着古怪的盔甲,象日本武士一样深深一躬。
悲怆的音乐响起,天地间只剩下跪在地上的森胜元和背后的海因切,还有一柄插入腹的短刀。满脸痛苦的森胜元手握短刀再一用力,背后的海因切长刀用力一挥,然后举着滴血的武士刀仰天悲怆长啸,远处是俯地而跪的、穿着新式军服的黑压压的士兵、军官。
画面一黑,又重新明亮起来,已经换上了新军服的海因切·冯·西蒙斯双手托着森胜元的军刀,缓步走向了雅致的日本皇宫,又空手走出了皇宫。
(画外音)“他死的时候,你在他身边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,他是怎么死的?”
“不,陛下,我会告诉你,他是怎么活着的。”
寂寥的陶笛声再次响起,瑟瑟寒风,群山枯黄。
海因切·冯·西蒙斯临风勒马凭高处,给观众留下了一个萧瑟的背影,一种难言的孤寂。
……
放映厅里的灯光亮了,观众们迟疑了一阵才鼓掌,这部电影出乎了他们的意料,虽然很多内容都不太理解,但毫无疑问,这绝对是一部伟大的电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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