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内容上没问题。】
两天后,这篇访谈被发布出来。文字里穿插着图片,配的图有演出时的特写,也有她拍的公益短片里的截图。
整条推文的抬头处,放的是她跳《天鹅之死》时伏地隐没于阴影的背影。背部清晰的肩胛骨与脊骨线条以及柔韧有力的薄薄肌肉,是属于一个芭蕾舞者的显著标志。
谈听瑟有点紧张,端着水杯放轻脚步。路过客厅时她偷偷瞄了一眼陆闻别放在腿上的平板电脑,熟悉的图片与排版一晃而过。
陆闻别看得很专注,似乎没察觉到她的视线。
她却立刻被烫了似地收回目光,有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角。原本是打算回卧室的,迟疑片刻后还是先心虚地上楼溜进了书房。
虽然那天吃晚餐的时候她跟陆闻别说了这事,但一两句概述跟实际内容到底还是不一样的,更何况访谈里还提到了一些别的问题。
在书房里等了大概半个小时,书房门被敲响了。
谈听瑟捏紧手里的书页,尽量平静而随意地道:“门没锁,进来吧。”
陆闻别转动门把手,推门走了进来。
“特意在这里等我的?”他意外于这个时间点她竟然会待在书房,但转念一想又明白了。
显然,她预感到两个人之间会正儿八经地谈一点什么,而卧室不太适合作为这个谈话的地点。
“……算是吧。”谈听瑟合上书放在一旁,抬眸看了看他,“你看完了?”
“嗯。你有话要跟我说。”他这句话是陈述句的语气。
她点了点头,双手交叠着搭在膝盖上,看着他在自己对面坐下。
“说吧。”
谈听瑟欲言又止地盯着他,“你看完之后,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
“你觉得我想问什么?”
谈听瑟垂眸,不再和他视线相接。
在回答采访者问题的那一刻,她才忽然明白了自己的某种隐忧。
她曾是一个胆怯于建立亲密关系的人,也不是没有担心过即便在一起了也有分开的那天,所以不敢把话说死,不敢对一切打包票,更不敢对谁宣告什么。
即便她心里总觉得他们最好是这样长长久久地一直在一起,但她也更愿意用时间和现实去证明,而不是对谁夸下海口。
那些信誓旦旦却又最终分开的人太多,就像畏惧愿望说出口就会不灵验一样,她畏惧着这种反转。
当然,这仅仅是采访中涉及到的一个敏感话题。
“陆闻别。”谈听瑟忽然又抬眼盯着他,直呼大名,“你有没有发现你有一个习惯?”
“什么习惯?”
“很多时候我问你什么问题,你总是用另一个问题,或者用反问来‘回答’我。”
他语塞。
“就像刚才,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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