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了你们的心意就是了,这么可爱、这么善良的救命恩人,你们也舍得捉弄她?”
焰逸天绿眸含笑,促狭一笑说。
“王爷,你这样说就太冤枉了小的们,流冰姑娘就像一个纯洁到一尘不染的仙女,不是她,我们那里能这样活蹦乱跳的说笑,天地良心,我怎么敢有捉弄她的心思?”
那个端着托盘的士兵赶紧给自己辩解,心里直嘀咕着王爷说话怎么这样的不留情面!
“不是捉弄?一个小姑娘,能有多大的胃口,你竟然整出这么大的两托盘菜来,她吃得完吗?这不是诚心让她出丑吗?”焰逸天好整以暇地笑道。
“哦——小的压根没有想到这些。”那士兵看看端着的饭菜,面红耳赤地也觉得百口莫辩。
“嘿嘿,我是开玩笑的,你们大家也都赶紧开饭吧。”焰逸天洒然回身走了出去。
吃饭时,焰逸天被三个人夸得嘴都合不拢。
尤其是凤雪舞几乎吃一样菜色惊叫一声,一顿饭硬是因了她的一叫三叹令人吃得倍觉鲜美。
连从来都冷着脸的燕默也说从没有吃过这样美味的食物。
饭后焰逸天带着被凤雪舞夸得飘飘然的神采,觉得天地间一片光明,他再一次感觉到厨艺的伟大魅力,竟然能够帮助人传递最真挚、最隐秘的爱情。……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饭后焰逸天带着被凤雪舞夸得飘飘然的神采,觉得天地间一片光明,他再一次感觉到厨艺的伟大魅力,竟然能够帮助人传递最真挚、最隐秘的爱情。
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很快都收拾妥当,一行九十多人开始井然有序地从山洞撤离。
凤雪舞客气地拒绝了软轿,在这崎岖的山林间,让她把自己的性命托付在别人的肩头,那么她感受到的绝对不是舒适,而是危险。
最终,在她的坚持下,加上那抬软轿的士兵诚挚的让人无法拒绝的憨厚,蝮流冰只得坐上了软轿。
过索桥,攀绝壁,因了来路时候的铺垫做得极好,他们行进的速度极快。
傍晚,他们驻扎在月亮峡谷的月亮湖畔,湖如明镜,清澈见底,清冷的上玄月挂在树梢,微风轻抚,晃动满湖的碎银。
凤雪舞叫人把帐篷扎在月亮湖边,她觉得,如果真的药性无法解去的话,跳进湖水中也不失为一种有效的方法。
凤雪舞天擦黑就借口累躲进了自己的帐篷内,蝮流冰小心翼翼又忐忑不安地守在她身边,她已经吃了他配的药丸,不知道能不能很好地解去她的毒。
初更了,她只是觉得身体隐隐发烫,并没有以前那种想要择人而嗜般的狂暴。
她让蝮流冰安心地先睡,她运功开始抵制杂念。
蝮流冰看看她神色自若,毫无异状,就小心地在帐篷门口靠了一块薄垫子坐了,帮她守着帐门。
凤雪舞后半夜浑身滚烫,她知道药性可能没有彻底解去,可是,相比之前的神志不清而言,轻的可是太多了。
远处传来一阵细细的几不可闻的夜行人的声音。
继而,周围隐约传来熟悉的气息,很温暖、很清爽的气息。
是什么人,凤惜尘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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