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自压下愤怒，眼睛望向窗外：“没什么记不记得了，都已经结束了。”他已经不想在这里呆哪怕一分钟，这张曾经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美丽脸庞，现在看来居然是那么讨厌，甚至丧尸丑陋的脸都要比她可爱很多。
“你刚才说，徐威扬死了，是吗？”李笑笑试探着问道。
樊凡不再说话，但是灰光已经集中在脚下，心念一动就要大步而出。他的手颤抖着，有那么一瞬间，他就要向李笑笑挥出次元斩，但是理智告诉自己，次元斩是对付丧尸的，而不是面向人类。
李笑笑见樊凡不说话，有些急了：“凡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我们重新在一起？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，我爱了徐威扬，可是那不是我的本意，凡，你知道我的。”
“凡，还记得大一那年，我们看过云海，逛过夜市，看过演唱会，那时候我们是多么的开心......”
随着李笑笑的诉说，樊凡停下了脚步，李笑笑以为自己的话感动了樊凡，更加起劲地不停地说着过去的事。哪知樊凡停下脚步并不是因为感动，而是因为他的心在滴血，李笑笑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，狠狠捅着他的伤口。樊凡的身躯在颤抖，眉心水晶跳动越来越剧烈，他的眼眸不知不觉变成了灰色，恐怖的异能之力在他的掌间凝聚——他，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！如果韦建在场一定会感受到极大的危机，但是这些普通人却全然不知。
“够了！”一声清丽的怒咤从另一个方向传来，樊凡的气息为之一滞，李笑笑惊讶地看向声音的来源，是白若雅！看到白若雅的俏脸，樊凡的心渐渐平静下来，水晶的跳动减缓直至停止，灰光从手臂往身躯收缩吗，直至汇聚在眉心水晶中消失不见。所有人一下子轻松了不少，这是因为无形中的气场得到释放，他们浑然不知自己在鬼门关晃了一圈。
樊凡冲白若雅感激一笑，后者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，不明白樊凡的意思。
樊凡已经彻底平静下来，转而看向李笑笑，此时她脸在樊凡眼中彻底沦为和丧尸一样的存在，不，比丧尸还不如，丧尸尚且能激发樊凡的杀意。
“滚！”樊凡轻轻吐出一个字。
“你，你说什么？！”李笑笑睁大眼睛。
“滚！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！”樊凡淡淡地看了她一眼，转身不再看她。
“樊凡！你就这么绝情？你就这样扔掉了你付出一年的感情？”李笑笑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，她不明白，刚刚还好好的樊凡，为什么转眼就变了样？
啪！一声清脆的声响，李笑笑的脸多了一个粉红的掌印。屋子里立刻安静了下来，所有人齐齐向白若雅看去，连樊凡都微微偏过了身子。
李笑笑愣在那里，慢慢捂住自己的脸颊，难以置信地看这白若雅：“你.....你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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