捉彩色的雀儿才支走了身边的人停留在此,而方才那胡人熟稔的吹口哨唤鸟,鸟儿认主,跟着他走了,细思极恐。
不知道去请秦王的人到了没有,城阳不敢自己一个人离开,打算让面前这人护送她离开。
还未张口问他叫什么,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“秦王哥哥!”
城阳惊喜地回头,朝赵濂跑过去。
“哥哥,吓死我了,方才……”
赵濂的表情打断了她的话,眉头深锁,怒气未消,目光只打量了一眼城阳,见她安好,眸光沉沉地望向假山石的方向。
城阳察觉到,连忙解释,“方才是他…救了我。”
她用救这个字眼,分明是感觉到了危险。
赵濂有些意外,却仍旧森然地看着他。
危涛自知身为太子身边的幕僚,秦王肯定忌惮他,疑心他别有用心,便也没有解释,行礼告退。
城阳摇摇秦王的袖子,“哥哥你干嘛这么看他,他救了我。诶,你叫什么名字,我还没问你呢?”
清瘦的身形顿了顿,仿若没有听见似的,快步离去。
城阳瞪大了眼睛,“他是翰林院的人,回去叫人查一查吧。”
秦王赵濂漠然移开视线,“你怎知他是翰林院的人?”
城阳把那日遇到他给圣上送书偶然遇见的事情说一遍,听完,赵濂微微捺了捺嘴角,提醒她,“他是东宫的人,以后离他远些。”
语罢仔细看了她一眼,神色有些晦暗,“今日为何来此?”
赵濂来了,她便将方才的惊险抛之脑后,从圣上提及老道士的那一日说起,“我原本想随便走走,谁知看到了几只奇鸟,叫人去找笼子捉来给父皇赏玩,却发生了这样的事,对了哥哥,你可知那两个人是谁,神神秘秘……那鸟儿定是他们故意放在这里引我驻足的。”
赵濂攥紧了拳头,看着城阳天真的样子,不知如何说出口。
他教会她讨好圣上在宫中立足,可小娘子天真单纯,不谙世事,以为圣上就如普通父辈一样真心疼爱子女。
她不知道,圣上就连亲生子女都可以为了一己私利撇弃,况乎养女。
近日北疆最大的部族与朝廷重议盟约,抛出了诱人的条件,圣上年轻时重整世族的抱负未能实现,近几年越来越生出向外扩张的野心,北疆几个部族暗中较劲,却因为势力相当、怕中原趁虚而入不敢轻易挑起战事,此次部族王公伪装成使臣来朝,像圣上透露结盟的意思。
如果舍弃一个养女和亲,能换来疆域扩张,两国盟约,何乐不为?
赵濂冷嗤一声,果然是帝王心,凉薄至此,城阳一心孝敬他,他却以此利用,将她诓骗到清虚观。
“道士的事你不要再管,”赵濂护送城阳下山,迟疑片刻道,“去王府住几日吧,你阿嫂有孕,你去陪陪她。”
城阳不疑有他,兴高采烈道,“真的吗?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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