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发家,九年前谢家败落时,还没有宁国公府。
不过徐惟在枢密院领职,将来必定与谢彦有来往。
谢彦只是随众人一起问了个好,没有多在意。
有位大臣恭维道,“国公爷方才赶来,可是去探望过贵妃娘娘了?”
宁国公徐惟颔首,“先前娘娘生辰寿宴,我不在京中,今日圣上特许去探望。”
说罢目光却向一言不发的谢彦看去,对他微微一笑。
旁边大臣还在恭维,“圣上在病中时,多亏贵妃娘娘悉心照料……”
谢彦有些疑惑,他与徐惟素不相识,按理说徐惟如今简在帝心,大可不必对自己示好。
太子与秦王从殿中出来,御前的监官出来传话,召其余臣子进殿面圣。
谢彦走在最后面,徐惟慢下步子,也走在了最后。
“谢副使请。”
谢彦谦让,“宁国公请。”
殿前二人的动作被走出去不远的太子与秦王看在眼里。
太子呵笑两声,转过身来,“不知皇兄作何感想?”
秦王没搭理他,兀自往前走。
他们兄弟二人,没必要私底下假惺惺装兄友弟恭。
赵恭追上去,“徐惟是父皇的人,谢彦也成了父皇的人,他二人如今一个统兵一个调兵,殿前司和枢密院,这下子军权算是稳稳握在父皇手里了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赵濂一脸不悦。
“没什么,就是感慨,谢彦真是不简单,原本皇兄这趟出征,为的就是从父皇手里讨一份兵权,可他半路杀出来,不但没与皇兄你一条心,还归到父皇手下。”
赵恭似笑非笑,“你却什么也没有得到。”
“二位哥哥在说什么?”
一顶轿辇落在不远处的宫道上,城阳公主赵华玉走了过来。
“太子哥哥,你方才说,秦王哥哥没得到什么?”
赵恭扫视他二人一圈,不愿与城阳这个小娘子多说,自己回东宫去了。
赵濂皱眉,“你与他呛什么,全当没听到便是。”
城阳闻言不乐意道,“他屡屡欺辱我兄妹,我不过是回敬一句,难道这也容不得?”
她近来听说郑二公子与别家贵女定了亲,也去托过郑二公子好友约他见面,可那群好友支支吾吾不肯替她传话,前几日去清虚观,竟直接遇见了郑二公子与他未婚妻一道游玩。
想想便气,又无可奈何。
算来算去都怪太子!
赵濂并不愿意城阳掺和自己与东宫的纷争,却也知道因为此事她一时半会儿走不出来,记恨太子。
从前对城阳痴恋郑二公子一事不屑一顾,觉得城阳年纪小,过些日子见的人多了就忘了,可如今自己也体会到了儿女情长滋味,不忍心责备妹妹,需叫她自己走出来才好。
赵濂敲敲城阳的额头,“见你最近总是在宫里闷着,可是偷着哭了不成?”
城阳才不肯承认因为郑二公子伤心落泪,”没有!他看不上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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