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娟挖他一眼：“看不出来？故意问。”
何宁瞅一眼文文：“哎？不是让文文吃么？”
“他咬我，我不给他吃了，你吃！”
何宁呲牙笑。
“开什么玩笑，我一个大男人喝母乳？”
“宁子，不能让我倒了吧！你喝掉！”
李娟非让宁子喝，不喝就倒掉了。
何宁端过碗，咕咕一口喝掉。
“好喝，再来一碗！”
“吃饭去！”
“老婆，我不想用碗喝，定个时间，我早点回来。”
何宁嘴巴撅起来嘬。
“讨厌！”
李娟脸一红，低着头往隔壁屋桌子上端菜碟子。
何宁吃了五碗臊子面，肚子吃饱，说一句：“我去梅姑家说事儿，很快回来。”
李红梅家屋里钻着一屋子大人小孩看电视。
何宁把何保银从屋里拉出来，一脸不高兴问：“我姑给他们吃晚饭了？”
“宁子，看你说的，你姑能给他们吃晚饭？他们看电视，大正月的也不好意思赶人家走。”
何宁骂一句：“都是懒散人，赶出去！”
何保银用怪怪的眼神看何宁。
切，你何宁还说别人，你以前不懒散？
“宁子，你把我拉出来，你要说啥？”
何宁不敢说丢骡子的事儿。
“姑父，这两天暖和，你抓紧把你家门前的粪堆翻了，我开拖拉机帮你拉一天。”
何保银很不好意思。
“宁子，你开拖拉机做生意，挣钱要紧，哪有时间帮我拉粪？“
“姑父，我早上出去一趟做生意，下午回来帮你拉粪，就一下午时间，不耽误事儿。
骡子丢了，给姑父的一千多块钱还没挣出来。
尽可能帮姑父把骡子车干的活干掉。
“行，我跟你姑明天早上把粪堆翻掉，你下午给我拉，嘿嘿，趁一下你的拖拉机。”
“姑父，我明天从矿区返回来，再给你拉一车煤炭。”
“哎呀呀宁子，这多不好，这让村里人说我占你便宜！电视钱我还没给你呢。”
何宁皱眉：“谁敢说你占我便宜？你是我老婆亲姑父！”
李红梅从厨房屋里出来，伸出双手接过何宁怀里的文文，亲一口小家伙脸蛋，笑着骂一句：“臭小子，你爸爸走哪儿都要把你抱上？”
何宁给李红梅又说了一遍拉煤拉粪的事。
这不是趁着有拖拉机嘛，过两天，拖拉机还人家了。
何宁安顿完事情，转身回家。
身后，李红梅跟何保银盯着父子俩背影。
“红梅，宁子可劲对咱好，我怎么觉得有些不正常？”
李红梅觉得没什么不正常。
何保银是没见娟生孩子那晚，宁子跪下磕头的情景。
“保银，不信你看着，我侄女是村里最有福气的女人，让他们再瞧不起我侄女。”
李红梅两口子的嘀咕，抱着儿子回家的何宁听不见。
一辆自行车立在他家大门口。
“咦？儿子，咱家来谁了？”
来的人在爷爷屋里说话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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