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再上春晚舞台。
港台知名词曲创作人的好歌黄瀚哪有可能不知道?都可以依葫芦画瓢,犯得着花钱买?
况且谁都没法保证每一首作品都能够脍炙人口,写出一百首,能够火一首都属于撞大运了。
黄瀚道:“谢谢金先生了,暂时用不着,说不定我和爸爸就能够找到灵感,保不准下半年会有新歌推出。”
“太好了,你们父子俩的作品肯定比我那些朋友的更加好。”
这不是金老板的客气话,他心里真的是这么认为的,否则他也不可能在去年特意找上黄道舟,出高价买书稿。
金老板心满意足地走了,他是个大忙人,谈好了事情后连一宿都不待,和黄道舟父子一起吃完午饭后立马回沪城。
送走金老板,黄道舟见黄瀚要走,一把拉住,乐呵呵道:“你是不是已经酝酿了新歌?”
“没,是准备和你一起酝酿。”
“我就是个滥竽充数的,脑子里一点点感觉都没有,没酝酿的基础啊!”
“我准备来个宋词对唱,以你对古诗词的理解,应该有感觉的!”
“妙啊!你谱曲的《红藕香残玉簟秋》、《明月几时有》都妙不可言呢!”
黄道舟记不得歌名,但是记得歌词。他喜欢唐诗宋词立刻感兴趣了,追问道:“你准备给哪首诗词谱曲啊?”
“陆游、唐婉的《钗头凤》你记得吗?”
“陆游的诗词只要有点名气的我全部记得,他和唐婉的《钗头凤》太出名了,我现在都能背得出。
陆游的上阕是‘红酥手,黄縢酒,满城春色宫墙柳。东风恶,欢情薄。一怀愁绪,几年离索,错、错、错。’
唐婉的上阕是‘世情薄,人情恶,雨送黄昏花易落。晓风干,泪痕残,欲笺心事,独语斜阑。难,难,难!’……”
黄道舟居然真的能背且一字不差,黄瀚笑了,道:“爸爸,别背呀,尝试着唱出来。”
“呵呵,我知道诗词就是就是当时的歌词,都是用唱的方法演绎的,只不过词流传至今,曲子失传了!”
“不是曲子没了,而是曲子必须与时俱进,过了时人家不唱了,因为一个调调听腻了、听烦了故而没人听所以没人唱。”
“胡扯淡,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种言论。”
“你肯定没听说过,因为这是我的推测!”
“去去去,你还真把你当个人物了。”
“我难道不是吗?”
“别扯这些没用的,这词我没法唱,根本找不着调,没法开口。”
“要不我给你起个头,然后你今天好好琢磨、琢磨。”
“行啊!你起了头我肯定能够找得到感觉。”
于是乎,黄瀚开口了,他用的调子当然是借鉴了《知否、知否》曲子和演绎风格,仅仅是唱了两句黄道舟眼睛就亮了。
他道:“这么唱真的好听极了。”
黄瀚故意拉黄道舟成为曲作者,道:“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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