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破。
折腾了一天,眼见就要天黑,无计可施之下,我只能选择先回到我实习的那个西山医院。
回到宿舍时,已是明月高悬,本就没什么人流量的西山医院此时更是显得荒凉诡异,连树叶投射在窗户里的倒影都像是魔鬼的手指,狰狞而又扭曲。
但在与西山殡仪馆只有一墙之隔的我的那间简陋宿舍里,却上演着香艳的一幕。
某只妖孽表示,他已经忍耐了一天,忍无可忍了。
并且强调,一点都不介意洞房花烛夜在医院的宿舍里进行。
我捂着自己薄薄的草莓睡衣,缩进床角。
“昨天夫人说需要点时间熟悉一下彼此,现在已是第二日,夫人不许再、推、脱、了~”
赢湛扯开了腰上的莲缀结,衣衫半解的向我逼近,邪魅的表情说不出的诱惑。
一时之间,我只觉得心跳加速到不可思议的程度。
他的手擒住了我纤细的侧腰,逼迫我躺在他的伟岸身体下。
就在我不堪一击的睡衣即将沦陷的时候,床板发出了一声剧烈的“咔擦”声!
赢湛一个不稳,险些将全部的身体压进我的单薄的小身板中,还好他及时伸出手撑住了墙。
我惊慌失措的喘息着,又害羞又想笑!
赢湛满头黑线的站起来,对我伸出修长的手臂,“夫人太重,把床压坏了。”
靠!这口气居然还有着一丝丝不与我计较的意思,实在欺人太甚!
“胡说,我连一百斤都没到?!”我当然不让,据理力争。
赢湛好看的星眸瞥了我一眼,唇角扯出一抹戏虐,“你忘了为夫是鬼,鬼魂是没有重量的。”
“噗!”
要不是我心理素质好,此刻一定会被赢湛轻描淡写的反击,气得一口气吐出几十两血!
只能撇撇嘴,给自己找台阶下,“那就是这个医院里的设施年久失修,床板老化才会坏了。”
闻言,赢湛眉梢轻佻,深邃的眸子直直的逼向我,舔了舔性感的薄唇,“那今夜?”
我扔过去一床被子,脸颊红成一片,“站着睡觉。”
大约过了三天,西山医院的财务终于大发慈悲的给我换了一张二手家具买来的“新”床。
也是那种一屁股坐在上去,床架子就会发出“咔吱咔吱”不稳噪音的。
为了不再案件重演,我强烈要求赢湛忍到放假回家再增进夫妻感情。
又过了一星期,西山医院里调来了一个新的实习生——娇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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