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主意了。”
宝钗凑近观量,却是以卷帘待燕、对镜簪花、翦灯听雨、倚阑垂钓四题,各留韵留、奁、焦、光,做下四首闺阁词阙来。
有些话傅秋芳没说,兄长那边厢好答对,不过是虚言应付罢了。倒是她那嫂子,也不知何处扫听到傅秋芳攀上了高枝儿,这几日寻上门来,虚情假意抹了眼泪,只道为其兄长傅试一直守着。
薛姨妈起身追了两步,张口欲言,却到底没说出话来。心知此番寒了宝钗的心……实则又岂是单单寒了宝钗的心?想起昨日屈辱,薛姨妈便臊得脸面通红。而一切的一切,都是拜薛蟠所赐!
薛姨妈自知不好再央宝钗做的更多,因是只能驻足叹息,目送宝钗领着莺儿远去。
宝钗回过神来,看向莺儿道:“如何?”
湘云最爱闹腾,待其写过,便抽在手中诵读。
那薛蝌肃容道:“在下此番愿拜在伯爷门下,愿附伯爷尾翼。”
李惟俭顿时大笑不已。眼前的薛蝌年岁虽不大,却为人沉稳,知进退,看其神色便知是心知极坚之辈。如今李惟俭各处应声铺展开来,正是人手紧缺的时候,连那丁家兄弟都各自管了差事,这薛蝌不知能为如何,不过只消稍加培养,只怕起码就是另一个贾芸啊。
且贾母本就不待见她,有心促成金玉良缘的乃是姨娘王夫人,只消王夫人笃定,再是流言蜚语宝钗也不怕。
拖枪挂印懒洋洋躬起腰身,定睛观量宝琴几眼,喵喵两声,纵身便直奔宝琴怀中而来。
宝钗笑问:“这是怎么话儿说?”
香菱便笑道:“方才见了宝琴姑娘,我才知什么叫绝色。老天,也不知汇聚了多少精华灵秀方才生出这般的姑娘来。”
宝琴应下,行到鸡窝左近蹲踞下来,与那老母鸡对视了半晌,随即道:“碧月姐姐,劳烦寻些谷子来。”
宝钗笑着颔首,仔细观量,便见宝琴穿了身白绸桃红镶边交领中衣,外罩米黄撒花披肩,下身是一条油绿百褶裙。这也就罢了,偏生头上还插了金嵌宝四季花钿儿。
黛玉也笑,扯了宝琴搂在怀里,意有所指道:“我见了这个妹妹就好似亲妹妹一般,可比某个丫头强百倍。”又看向宝琴道:“妹妹不妨搬来我的潇湘馆可好?”
再者,这几年薛家没少往下头抛洒银钱。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,看在那银钱的份儿上,料想流言也不会奈她何。
因是便问:“晴雯、香菱呢?”
薛蝌听得此言,顿时心下大喜!
当日广州情形,于薛蝌而言自是天大的麻烦,可他也知晓,于人家李伯爷而言不过是随手而为的小事罢了。
“哈?”湘云犹疑不已,撇开宝琴追了仙鹤几步,嚷道:“鹤儿鹤儿,去捉了鱼儿给我可好?”
傅秋芳又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媳妇,哪里肯信这般言辞?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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