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,如今,房间里已经铺上地毯,即便她摔倒也不会那么疼了。
那日,她没由来的清醒,看见空荡荡的房间,想起这些日子的一切,内心怅然,坐在床上,掉了许久的眼泪。
阿颜,如果可以,请你入梦一回。
房间里墙角的牡丹已经枯萎,她起来点了檀香,满室香味缭绕,她躺在那张破旧的摇椅上,恍惚间,像是又看见晚晚的脸。
她说,阿颜,好久不见,你好吗?
黎猫哭起来,一个劲儿地摇头,她不好,她一点也不好,还有,许清池也不好。
阿颜,我就是不放心,所以回来看看你,你究竟是没有坚强起来,阿颜,不要再叫我担心,你总是让我担心。
她说,阿颜,你知道吗?其实在你心里,你喜欢的是许清池,不过还好,你还有许多的日子去慢慢发现。
阿颜,阿池很好,你不要总是欺负他,你要对他好一点,因为人生太短。她看着他,目光中盛着如水的悲伤。
黎猫醒来,空荡荡的房间里,哪里还有晚晚,那刚才的一番对话是什么?或许阿颜真的回来过。
刚才她说,你总是让我担心。
这一句话,又要了她的泪,哭了许久,想起她的遗言来,她要她坚强,可她偏偏过的如此潦倒,像个精神病患者。
晚晚,你一定很失望,对吗?许清池回来的时候,黎猫坐在摇椅上,听见声响,抬起头看他,看见了他憔悴的样子,下巴上长满胡茬,眼睛通红,衣衫凌乱,脖子下还有两道长长的血痕,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清俊的少年。
黎猫的眼泪不可抑制的涌出。
许清池怔愣许久,丢了手里的东西,一步跨到她的身边,捧起她的脸,一遍又一遍的喊着,阿颜,阿颜,阿颜。
他问,“阿颜,你回来了吗?”
那几日,他当做她是丢了,把灵魂丢在了远方。
“阿池,晚晚刚才回来过,她说,她说总是不放心我,来看看我究竟有没有坚强,阿池,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,连她的叹息我都听得见,阿池,你说我是在做梦吗?可她那么真切的就站在我的面前,她还穿着长穿的那件衣服。”她专注的看着许清池。
许清池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,伸出手抚摸的她瘦弱的背脊,她背后凸出的骨头,硌的他生疼。
“你不是做梦,晚晚不放心你,所以一直没有离开,她想要看看你是不是听话坚强,然而,你没有,所以她不敢走,可是阿颜,这个世界已经不属于她,她这样的留下,其实对她是一种伤害,你把她的灵魂禁锢了,她得不到自由。”
黎猫听了许清池的话,眼泪湿了他肩膀上的衣衫,长久的啜泣,几乎喘不过气来,心脏被人揪成一团,疼的死去活来。
晚晚,是我禁锢了你的自由吗?因为我,你连灵魂都不得安生?
深夜,她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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