债务,按照婚姻法,你也有一半。”
“巨额收益往往伴随着巨大风险不是吗,”臧白望着林泊川,眼里含着一种狂热的情绪,似乎他才是那个真正的赌徒,“因为这个人是你,我愿意赌一把。”
林泊川对于这个回答诧异、惊喜,最终呈现在脸上是一抹胸有成竹的笑:“那我一定不让你失望。”
臧白走过去,手指插进林泊川的头发里,慢慢把那绺翘起的头发捋平。
“林泊川,我知道你习惯做决定,但我不吃你这一套。以后和我有关的事情,最好先问问我的意思。”
“好。”
“好了,你也早点去休息吧。”
但林泊川不让臧白走,就着这个姿势,将他拦腰抱住,把脸贴在他胸膛。
体温和心跳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,贴着林泊川的皮肤,让他情不自禁地蹭了蹭,最后埋在臧白胸前:“谢谢。”
谢他信任他,以及其他。
林泊川这几下轻蹭,蹭得臧白胸口发烫,烫化了里头那颗胡蹦乱跳的心,连语气都温柔得不成样子:“是今天应酬见的人,他们说了什么话吗?”让这个平日自信满满的人,突然这么无力挫败。
“没有。”林泊川仰起脸,“我一直都很清楚这个项目的风险,但让你和我一起承担这种风险,对你不公平,我也会有点害怕。”
又来了,那种心脏紧得缩成一团的感觉,这种感觉让臧白无法控制住自己某些东西的流露。
他捧着林泊川的脸,轻声道:“我愿意承担这种风险,不要怕,去做你想做的。”
“做我该做的……”林泊川咽了口唾沫,“也指现在吻你吗?”
初夏的阳光透过竹林的空隙,斑驳地洒在马路上。
车子一路往山上开,在离开海城前,林泊川带着臧白来看他妈妈。
据田医生说,这段时间他妈妈状态不是特别好,清醒的时候比较少。只是这次离开海城,估计短时间内回不来了,怎么都应该来看一眼。
车窗开到一半,带着竹子清凉味道的风吹进来。臧白杵着下巴看窗外,林泊川目不斜视看着前方,两人神色无异各自坐在后排座的两侧,和往常一样。
但不一样的是搁在座椅中间的两只手,不知道从路途中间什么时候开始碰到一起后,便没有分开过了,换了几个交握的姿势,手心中间捏出一层滑腻腻的细汗,却又乐此不疲想把对方按在下头,直到臧白婚戒上的钻石刮到林泊川的手心。
臧白转头:“又硌到了?”
“嗯。”林泊川看了看掌心,“没事。”
“是钻石太大,还是工艺问题?”
“下次先摘下来。”
臧白还在想,这至于么,就见林泊川摸了摸脖子,手指移开,下头一条红痕。
他挪开目光,脸膛发热,心跳加速。
那是他们前几天在臧白房间亲热的“罪证”,也是这枚戒指剐蹭的,在他们吻得如痴如醉的时候。
突然一想到,这就像是毛线衣服的线头,只会越拉越多,越来越停不下来,直到乱七八糟、稀里哗啦一大堆,全是不堪入目的景象。
臧白脸已经快要烧起来了,他把车窗开到了最大,清凉的山风也无法让他冷静下来。
“很热吗?”林泊川问。
“……有点。”
“华叔,把空调开一下。”
“不用,已经快到了。”
点进来是糖,开不开心(*^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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