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了。
不过从结果来看,贺临肯定是拒绝了,不然雍王不会有这样的感慨。
当然,秦渊也不会傻傻的以为,自己的王叔是在随意跟自己瞎聊。
漳州的事情解决不了,不仅是贺临要担责,他这个领了圣旨来赈灾的皇子,也逃不了父皇的责罚。
雍王故意把这话说给自己听,恐怕是想让借自己的手,给贺临施压。
毕竟如今漳州的事情,他也没有解决的头绪,若他是懦弱些的人,想凑齐不足的赈灾款,多半会从贺临的婚事上想办法。
不过一瞬,秦渊便想通了这些弯弯绕绕。
假山流水声潺潺,夜风撩动秦渊衣袍,他笑起来:“贺知州确实是个聪明人,不仅聪明,还难得的有一颗为民着想,与民同乐的心,我大庆缺的便是这样的官员。”
秦渊绕开了秦怀慕喜欢贺临的那句话,只重点夸贺临聪明。
雍王不知道他有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,随意笑笑,倒也不好再追问,转了话题:“今年是皇上五十五岁寿辰,我已经收到了宫里的消息,皇上让我们入朝祝寿。”
“父皇许久没见王叔,定然对王叔想念的紧。”
“是,只是我如今最放心不下的,便是慕慕的婚事了,这次进京,定要向皇上请个旨意,给慕慕赐婚才好。”
秦渊心里咯噔一下,面上还是维持着笑容:“王叔果然非常宠爱怀慕妹妹,让人羡慕的紧啊。”
“你呢?你也老大不小了吧?怎么还没娶个王妃入门?”
“选秀在即,皇祖母打算趁着今年的选秀,给我挑个王妃。”
“这样吗?那也好。”
第二天离开雍王府,秦渊找到了贺临。
贺临昨天四处见了福州的几个大粮商,此时还没有离开福州,宿在了福州的客栈里。
因为昨天她来福州的时候,跟秦渊说过会住这个客栈,如果秦渊有事,就差人来这里寻她,所以秦渊没费多少劲就找到了她。
当时贺临正和湘昆在客栈的大厅里吃饭,秦渊突然进来,让她愣了一下,正要起身行礼,被秦渊摁住肩膀,给摁了回去。
“不必惊动他人。”他穿的是便装,并不想旁人认出。
在她旁边的凳子上坐下,秦渊朝那个店小二抬抬下巴:“来碟酱牛肉,再来壶女儿红。”
“好嘞。”
“王爷怎会亲自过来?”贺临低声问。
秦渊没有回答,反而问她:“粮商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贺临放下筷子:“已经说好了,大部分粮商,都打算半月后运粮来漳州贩卖。”
现在漳州的粮价还不算特别高,这些粮商不会马上就过来卖的。
就像手里握着一只正在上涨的股票,没有涨到最高点,是不会抛出去赚钱的。
店小二上了酱牛肉和女儿红,秦渊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:“你什么时候回漳州?”
“吃了这顿便回。”
“那看来我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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