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舍不得!”
白丘不服气地搔起阚羽萱的腰来。
“啊!你别闹!你害得我的头发都盘歪了!”
阚羽萱一痒,忙是向旁边一躲,却是把发型给盘坏了。
“歪了就歪了,我今日又不在家,你梳得那么好看做什么!”
白丘说着,就故意撒气似地又挠阚羽萱的腰,又咬她的耳朵。
“哈!谁梳给你看的?!
你娘说我披头散发不成样子,我是梳给她看的!”
阚羽萱将发簪放回了桌上,长发又倾泻下来,她忙是躲开白丘地往中厅跑去。
“你居然还不是梳给我看的!那我更不高兴了!”
白丘追着阚羽萱,一把将她的细腰抱住,转了几个圈地,就把她扑到床上,又是一番上下其手,搔着阚羽萱的痒来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我错了!我错了!是梳给你看的!你放了我吧!哈哈哈哈……”
阚羽萱很是怕痒,白丘虚坐在她身上,按着她挠她的痒,把她笑得喘不上气来。
夫妻两一早起来闹了一场闺房乐,用过早饭后,白丘还是只能无奈地一个人去了金钨山。
白府门前,白丘上了妖车,离开了白府,白泽与谷申后脚就从府门中走了出来。
“你真的觉得有必要这样?”
白泽看着远去的妖车,淡淡地问着身旁的谷申。
“主子,属下虽未追求过女子,但也知道,要讨女子欢心,光靠默默地旁观与帮助是不够的。
三少主与萱姑娘相识甚久,相处甚多,就算是两个没有感情的人天天在一起,也难免日久生情,所以主子应当也多多争取机会,与萱姑娘相处才是!
兴许相处着,萱姑娘就会看到主子的好。”
谷申出谋划策道。
“日久生情……你说得不多,我第一眼看到她时,只觉得是个没羞没臊的野丫头而已!”
白泽回忆着第一次见阚羽萱的场景,勾唇轻笑一声。
“那便走罢!”
白泽回忆罢,便是领着谷申上街去了。
另一边,乐华收到了雪衣派人送来的消息,也收拾了东西,往雪衣告知她的金钨山白家别院去了。
而此时此刻,什么都不知情的阚羽萱,只是跟着雪衣在雪院学习女红,一切都风平浪静,只是下午的时候,从隔壁院传来一些女子的哭喊声和男子的谩骂声而已。
“吭呤哐啷~”
阚羽萱与雪衣正坐在前院厅中做着女红,忽闻隔壁院传来了摔砸东西的声音。
“啊!呜呜呜~”
“哇~”
接着就是女子和婴儿喊叫哭泣的声音。
“哭!哭!哭!
一天到晚就知道哭!
我就是这么被你们哭晦气的!”
紧跟着,阚羽萱就听到了一个好像在哪里听过的男人的声音。
“娘,隔壁院住的是?”
阚羽萱好奇地问向雪衣。
“你的鸳鸯会绣了吗?
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!”
雪衣却是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。
阚羽萱低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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