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应州,而是守着别处也说不定。”司礼监大珰萧敬解围说道。
他与张俊有些交情,能说上一嘴也是顺便的事情。
“守别处!守别处!”朱右樘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,最终也没说什么,拂袖离去。
他哪能不知道这五十骑捷报哪里来的,秦墨改进那些神机营的枪炮还是朱右樘偷偷给他批的折子。
但眼下这个情况,皇帝也不可能去主动拱火。将在外,君王得到的消息都是延后的。现在又是边关将士抵御鞑靼的关键节点,更不能出任何问题。
就算有事情,也得等到鞑靼退兵,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再说。
入夜,正在擦拭刀剑的沉三听着门外的声响,刚抬头,院门就被人推开。秦墨走了进来,咳嗽一声说道。
“走!出城!”
“公子,去哪?”沉三一个激灵蹦了起来,问的自然是出城去哪。
秦墨将声音压得极低,语速又快。
“鞑靼今晚就要动手,我们走,去捅他们的老巢!”
“那应州城怎么办?不管了吗?”沉三一边嘴上问着,身体却很诚实。
不等秦墨回答,沉三快步冲入房中收拾东西,大概数十息的模样又很快全副武装的走了出来。
“公子,我准备好了!”
“那好,跟我走!”秦墨点头,极快的转身走了。
夜色浓重,同样全副武装的秦墨带着沉三几人出城,拿着巡抚令牌没有惊动任何人,悄悄的出了城。
城外,一众打扮诡异的兵马伏倒在地,人安抚着一同躺倒的马。在这寂静的夜里,愣是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。
直到秦墨骑马到来,点着一盏残破的马灯,从怀里掏出森寒的巡抚令牌。
“王氏子弟听令!”
哗啦一声,卧倒的人飞身上马,方才还空无一人的地面上顿时涌现了三百人马。王常王遇皆在此列,身体因为过于激动而微微颤抖。
城外有鞑靼军队,他们借着逃兵之名陆续出城,隐藏在这远离应州之地两天。现在终于等来了秦墨,等来了行军令。
三百人无法击溃鞑靼两万甚至更多的人马,他们不是骑兵,即使会使用热武器也没法面对转瞬而来的众多骑兵。
应州城可守,不可出城攻之。兵马来不及援,一旦开战只能死战,无论输赢战况定然惨烈无比。
现在这三百骑的任务不是偷袭鞑靼,而是绕路,切断鞑靼的一切供给。顺藤摸瓜,杀入鞑靼老巢。
“吾等为大人马首是瞻!”王氏子弟低声应道。
“出发!”秦墨身体像绷紧的铁枪,神色严肃,拔刀低低吼了一声。
漠北的夜风刮起他的衣衫,脸上映衬着森然的冷意,杀意如寒刀四散。三百骑包着马蹄,向着更深处的漠北夜急行军。
武官不敢做的事情,不敢冒的险,秦墨是一件都没落下。
面对鞑靼围城,掉头直捅老巢这种事,也只有王越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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