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就是两只鞋样子,它们还原了当时贼的两只脚在土壤里的长宽,以及踏入的深度。
陈丽娜其实挺苦恼的。
要往乌鲁市公安局送样,当然得送农场的户籍,而要把户籍详表送出去,基本上农场里的黑五类就全都暴露了。为了抓个贼,她得两贼俱伤啊。
“想找到小偷?”聂博钊洗完手,进来了。
“嗯,可不,特别想找到那个偷瓜贼。”
“来来来,我帮你找。”聂博钊说着,从他一直随身带的手提包里小心翼翼的捧出了他的螺旋测微器,高度规,厚度仪等物。
“老聂,你这些实验室的东西,不是绝对不能外传的吗?”
“给我家属用,有什么问题吗?”他居然还反问。
量尺寸,列公式,这个在数学、化学和物理领域非常强悍的男人,居然准备用一套套的公式,帮她找到农场里的贼。
不一会儿,铅笔一调,他指着自己推出来的算式说:“这个人身高一米三五,腿短,但脚掌很大,以土壤的受力面来推断他有六十五斤重,他的手也应该很粗,所以,身高是个问题,这人是个侏儒。”
“老聂,我们农场没侏儒,还有,要能抓到,我就信你是个神了。”
这工科生,简直就跟个神似的,当然,潜心于工作的工程师,黑眶眼镜白衬衣,两只眼睛深邃而又专注,帅啊,真帅啊。
老聂同志扔了笔,把家属往桌子上一肘,摘掉眼镜,就很专注的望着。
陈丽娜嗅到了一丝很怪的气味,情欲,还不到满月,这男人又发情了。
好吧,他现在这样焦燥,烦燥的频率越来越高了。
“不对啊老聂同志,现在才九月中旬,咱们上一回过完没多久。”
聂博钊痛心疾首的说:“那个小陈同志,我得承认,一个月一次夫妻生活实在是太折磨人了,我天天想着这种事情,完全无法高效率的工作,今天野外射击,我把把九环,有一把甚至脱靶了。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看见你就站在对面。”还是裸体的那种,天啦,聂工当时转身躺在地上望着天空,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。
“所以呢?”陈丽娜问。
小样儿,就算是个机器人,她自信他也得拜伏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。
不过,这时候必须得端着,不能让他看出她的得意来。
“所以,我打算这个月提前过,这样应该会提高我工作的效率。”聂博说。
“你不是军训了一天?原来每次军训回来,你都借口自己胳膊疼,抬不起来,连碗都不洗,既然累了一天,那还能做得起俯卧撑来吗?”
“我想应该没收问题,明天正好周末,我休息一天就好啦。”
“老聂同志,你这可是在破坏自己给自己订的纪律,这可不是你的风格。还是说,你现在也被资本主义的腐朽堕落给迷惑了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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