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眸子,讶声问:“这,这可是有什么误会?”
袁嬷嬷也奇怪得紧呢。
她同这位前太子妃打过不少交道,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,但桂嬷嬷都亲自上手拿人了,那必定是做不了假的。
姜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思忖片刻,忽地问:“嬷嬷,我身子不便前去,你带着画眉替我走一趟可好?”
她仰着头看向袁嬷嬷,眼底一片镇重。
袁嬷嬷被她这样看着,哪儿还说得出拒绝的话?
更何况,她走这一趟,是要代表关雎宫的,换言之,这是姜韫将她当自己人的一种表现。
她连连点头,还不忘叮嘱竹七:“你好好照顾娘娘,有什么事记得让人传信。”
至于画眉,她更是不会拒绝。
她可没错过方才姜韫看过来时,眼底一闪而过的戏谑和幸灾乐祸。
梁妃对姜韫做了何事,她心中清楚得紧。
这般想着,她不由得暗自握紧了拳头,暗道待会儿一定要看仔细了,回来好生讲给姜韫听!
宫人前来报信时,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声音大得出奇。
满屋子的朝臣都听见了梁妃娘娘和内侍有染,气晕了太皇太后的事。
一时间,原本吵吵嚷嚷的御书房静了下来,众人默契地低下头,生怕自己又听到了不该听的。
御案后,谢济的面色倏地沉了,手中御笔被他从中折断,他看了眼跪在地上抖个不停的宫人,甩袖而出。
李胜瞪了眼来传信的人,忙不迭地跟了上去,临走前,还不忘丢下句:“诸位大人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可要记得啊。”
没有传御撵,谢济一路疾行来到了建章宫外。
同上次一样,这里仍旧站满了闻风前来的后妃,有了上回的教训,谁也不敢轻举妄动,只恭恭敬敬地行礼:“臣妾参见皇上。”
莺声燕语,吵得人头疼。
李胜眼见着谢济的面色又黑了一些。
果然,下一瞬,便听他淡淡的吩咐声:“都回自己宫里待着去,无事不得踏出半步。”
这话一落,在场众人皆变了脸色,纤细的身形如同粉蝶摇摇欲坠。
皇上这分明,是在禁她们的足!
众人心中有苦,却说不出半个字眼来。
谢济进去时,太皇太后已经醒了,却紧闭着眼睛,动也不想动。
见了他来,宫人嬷嬷跪了一地,孙太医收回把脉的手,俯身向他行礼。
谢济走到近前,见人醒了,这才松了口气。
他轻轻颔首,问:“如何?”
孙太医拱拱手,恭声答他:“太皇太后身子骨原本还算不错,可这接二连三的晕倒,急火攻心,已经伤了元气,要想养好,以后实在是不宜动怒。”
谢济听在耳里,指尖下意识地摩挲了下扳指。
良久,他才点点头,涩声道:“皇祖母的身子,便有劳你了。”
等送走孙太医,桂嬷嬷打发了伺候的宫人,一时间,屋内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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